……”
宋唯没有应声,却也没有挂断——她不知道该如何回应,他唤她唯一,在他们亲密交好时,很是应景,可当他滚上了别的女人的床,这两个字就是赤裸裸的讽刺。
“我梦到你跟人打架,被人推下了山,满脸的血……”章郅敏自顾自地说着,问:“你还好吧?嗯?”
宋唯沉默了片刻,道:“我的确是跟人打了一架,被人挠了几道,不过这不赖别人,我睡了人家的男人么……活该!”
章郅敏艰难地吁了一口气,轻声道:“唯一……对不起!”
许是心虚的缘故,这个“一”轻得几乎可以忽略,被后面的“对不起”盖过了。
“打住!不要跟我说对不起!我不接受!章郅敏,以你我之熟悉,之亲密,之交情……若你是无心之过,断然没必要跟我说对不起,那样会显得生分,也看轻了你我之间的情分!若你是有意为之……”
宋唯头摇得像拨浪鼓一般:“你当了婊子,还非得从我这里讨块牌坊吗?章郅敏,你不觉得你他妈有些欺人太甚么!”
不等那头再说什么,宋唯就粗暴地挂断了电话!
瞥着床头读了一半的书,长叹一口气!她想,她永远也做不到像狐狸那样在驯服了一个男人之后又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