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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愣，有些懵逼：“你冲我发什么火，这歌词是我写的？还是热搜热度我艹起飞的？有我什么事儿啊真是。”
    沈渡从桌上拿了根烟，叼在唇边，淡声道：“没你什么事儿。”
    卫航找了个打火机扔给他，隔了会儿小声问了句：“真不是故意的？”
    “真不是，”沈渡呼出一口烟，半垂着眸子想了想，抬眼看他，“那歌词，你们看着像故意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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