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一个单了二十一年血气方刚来点儿火星子就爆炸的狗,在这个早晨惨遭几波毫无人性可言的撩拨,真是···
太惨了。
“撒手,”司南咬牙切齿瞪着怀里演戏上瘾的沈渡,感觉这会儿给他根尾巴他能直接甩上天。
“不撒,我怕你家暴我,”沈渡半带着玩笑回道,不过对于司南武力值很高这一点他是认同的,刚才就领教过一次了,并不想再领教第二次。
“真想把你头敲开看看里边什么构造,”司南被他气笑了,有些无奈,“撒爪。”
“你都要把我头敲开了,真可怕,”沈渡弯着一双桃花眼,边笑边贫,“我不撒,我怕你敲我脑袋。”
“你怎么···”司南偏头叹了口气,笑了起来,“···这么骚呢沈渡。”
“是么,”沈渡挑了挑眉稍,仰头看他,眼底明晃晃的狡黠,“还可以更···”
“滚蛋,”司南动了动有些发麻的胳膊,“撒手,最后一遍,我胳膊麻了。”
沈渡松开手,胳膊肘撑着半个身子,支着下巴歪在沙发上看他。
“菜放久了不新鲜,”司南点开备忘录扔给他,“挑几样想吃的。”
沈渡翻着备忘录看了看,抬眼看司南:“我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