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甚至很多综艺都会借用这里的舞台,灯光舞美没得说,比起大但不走心的场地,司南更喜欢这里。
“一首歌目前为止忘词两回了,怀疑这词是不是他写的。”沈渡偏头看了眼懒懒散散倚在柱子上的司南,视线不经意间掠过他耳朵上那个黑色耳钉的时候,心底吹了个口哨,真骚。
“也有可能是人老了,忘性大,”司南勾了下嘴角,看着台上难得正经的贺珩舟,不得不说,挺帅的。
当然,这个挺帅是抛开忘词之外的挺帅。
彩排结束,场地内的灯光骤然亮起,贺珩舟四下扫了一圈,捕捉到了自家那个带着弟弟们胡作非为的叛逆儿子。
“司南!你给我站那儿!别动!”贺珩舟冲着话筒一嗓子喊完,从台上蹦下来,一个箭步冲到司南面前,吃人的目光瞪着他,“说好的到门口呢,现在几点了知不知道,乌龟从门口爬进来都用不了两小时!”
“到早了不也得等么,”司南挑眼看他,“讲不讲道理。”
贺珩舟一哽,还带这么歪曲事实么:“你是老天派来气死爹的猴子么?”
“不是,”司南手抄到兜里,盯着他看了会儿,冷漠道,“爹,您一首歌能忘词三次,有时间聊闲,不如去背一下歌词,您怎么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