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敢问就敢把我丢门外了?”
    有什么不敢问?祁曳啧了一声,要不是在乎你,我他妈有什么不敢问,操了,他烦躁的揉了把头发,点了根烟往后靠在椅背,包饺子的心情都没了。
    “以前我生气你也不是这样啊,”贺珩舟突然感觉自己委屈的像个二百斤的狗子,“知道我生气了还冷着我,头也不摸了,下巴也不蹭了,你故意躲我呢。”
    “放屁,”祁曳吐了口烟,抬眼看他,“之前你不知道我喜欢你,我顺手耍个流氓你当然不多想,现在你知道我喜欢你了,我再顺手耍流氓你自己觉得合适么?”
    贺珩舟愣了一下。
    “没躲你,”祁曳垂下眼,声音很低,“但怕你多想是真的,所以没敢问你要不要一起过年,我都不知道怎么做合适了,怕你多想,怕你反感,怕你别扭,乱七八糟的想。”
    贺珩舟没吭声,心里憋的慌突然。
    “你俩大眼瞪小眼干什么呢,”沈渡从厨房里溜达出来,看了眼菜板上少的可怜的饺子,“你们这龟速,厉害了啊。”
    “怎么了,”祁曳眼底的情绪一扫而过,仰头看他。
    “忘买酒了,”沈渡指尖在桌面上点了点,“不知道这会儿还有没有开门的超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