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标记,标记就算了还有心理感言呢,当我们瞎呀?”
    “早知道了啊,”司南往后一瘫,声音很低,“早知道干嘛还让我相亲啊。”
    “早知道了啊,”南芷放下了瓜子,拍了拍手上的灰,看着他,“早知道了,这不是不确定等你开口呢么,你总这么憋着不开口还不允许我们想想办法逼你开口了?”
    “哪天憋出个毛病来我们上哪儿哭去啊?”司启鸣跟着接了一句,“你还知道我们就你一根独苗呢,你憋坏了让我和你妈怎么办,我们这么大岁数了,上哪儿整二胎?”
    司南没吭声,突然就感觉想哭了,并且这种想哭的冲动还他妈很强烈,他低下头使劲眨了眨眼,试图把眼泪憋回去,但还是没抵过心底一阵阵涌上来的酸劲,心像是被谁狠狠捏了一把似的,难受,还伴随着委屈。
    虽然他也没想明白为什么委屈,但眼前浮现出小时候老爸抱着他边摸头边哄得场景的瞬间,眼眶一热,眼泪就争先恐后的往外涌了。
    “哭什么,多大了还哭鼻子,”司启鸣笑笑,岔开话题,“刚谁给你发消息呢,笑的跟朵花儿似的。”
    司南擦了把眼泪。
    “沈渡吧,”南芷跟着笑了声,眼眶有些红,“别哭了,大过年,你想看咱一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