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个身迈开步子就往楼上走,想不明白这个捉摸不定的狗东西又因为什么抽风。
贺珩舟仰着头看他,脚在那片儿地生根了似的,死活挪不动。
祁曳往上走了好几个台阶,听后面贺珩舟一点儿动静没有,心软了,软的一点儿道理都不讲。
就当自己是只舔狗吧,操。
祁曳停下脚步,原地站了好一会儿,才转过身看他。
两人就这么隔着一段距离静静对视着,谁也不说话。
好半天,贺珩舟清了清嗓子,打破了沉默:“生气了?”
祁曳挑了下眉,很想掐死他。
这时楼上传来一声询问:“曳哥,我脚都蹲麻了,你能先把钥匙给我么,我先回家。”
“等会儿,”祁曳抬头冲楼上喊了一声,从兜里找出钥匙,打算送上去,还没等迈开步子,就被冲上来的贺珩舟拖了个踉跄,摁在了墙上。
后背狠狠撞到墙上,发出“砰”的闷响,祁曳压了一肚子的火瞬间蹿了出来:“贺珩舟你大爷···”
话还没说完,被贺珩舟吻上来的嘴唇打断了。
什么遇事儿想三秒,理智都他妈拍拍翅膀飞走了。
祁曳瞪着眼睛,直到唇齿间淡淡的烟草味儿蔓延开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