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烧的是周州锌,我查哪门子?”
    赵经理拧不过:“算了,和你说实话吧,沈总给你约了医生,周州锌是个意外……”
    易慎皱眉回忆,那位只砸钱不露脸的金主妈妈,不让他们接广告,不接代言,但凡有个头疼脑热必须来医院,队员们前后折腾了七八次。
    大半夜发烧37.9℃被拽起来的周州锌,丁点儿不敢抱怨。
    易慎避重就轻,反问道:“沈稚回来了?”
    “不知道。”赵经理悄声附耳,“沈总说……绑也得给你绑来。”
    易慎扭头,抬脚往外走,仿佛压根儿没听见这句威胁:“您还是多担心担心秋季赛吧,HAMA买了King和Line,中国区四强都不一定进的去。”
    赵经理急忙喊:“你也知道秋季赛马上开始了,你的手绝对不能有事!”
    易慎这次头也没回,敷衍摆手:“知道了,大宝贝儿,我肯定好好供着。”
    医院装潢都差不多,白墙白门白大衣。江少爷路痴了二十几年,能在底楼找到电梯已经烧高香了。
    裤兜手机又响,没料到是他爸打的。
    江童颜扫了一眼屏幕,没半点犹豫地按断电话。
    出电梯走廊地座位上稀稀拉拉坐着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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