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小。
    然而像他这种买干吃面都中不了奖的人,谈何运气?
    检测枯燥冗长,中途裴信卓买了芒果汁进来,安抚易慎说:“放心吧,周州锌没事,等你检查完一起回去。”
    江童颜面带口罩,眼睛里却全是易慎侧颜:桃花眼尾上挑,鼻梁窄而高,嫩红薄唇,还是他心里的少年模样。
    抽过烟的嗓子又觉干涩,易慎握住果汁抿上吸管。
    本来病房里很静,江童颜却几乎吼起来:“你忘了你芒果过敏?”
    易慎被吼的一抖,但左手动作没停,眼看着环保纸管碰到嘴边。
    江童颜连忙扭头,抓裴信卓胳膊:“易慎他芒果过敏!”
    此时的裴教练正带着耳机,全心全意复盘着前天决赛,丝毫没听见人吵。
    江童颜眼看着易慎张嘴,吸了一大口果汁,恨不得一脚踢飞纸杯。
    时间一分分,一秒秒,芒果汁见底,易慎松口,回道:“我说过,你记错人了。”
    胳膊上检测仪的力度猛增,电流振过骨缝,连带着其余三肢,江童颜疼得嘴唇和脸颊一并惨白,断嗦喃道:“不可能……不可能记错。”
    男人痛得抓头,某些深远的片段浮出来,那时的易慎才十八岁,两个人成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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