贪心不足蛇吞象,武勃然正愁没理由不想上学呢,转头跟了自己亲叔叔“做生意”。
    刚收完前街的保护费,就看见易慎从网吧出来。
    武勃然面容邋遢不堪,举着血迹斑斑的棒球棍挥上去:“去你妈的。”
    一人应声倒地。
    男生在夜晚凉气中抖擞的白T惹眼,可惜已经沾到了路坑里的污泥巴。
    “算你今天倒霉,遇到我,咱们新仇旧帐一起算。”
    雨后的空气愈冷,易慎再睁眼醒来,是一个废弃的工厂。
    铁皮框架掉漆,周围墙体散发着恶臭,啤酒瓶子、警棍泡面盒,全部杂乱无章地扔着。
    破碎的玻璃窗外是呼呼的夜风。
    “醒了?”
    易慎看见人时愣了愣,声音不明晰导致他瞳孔涣散,脑子里一片空白。
    武勃然蹲在对面,只露眼睛,其余部分被口罩挡住。
    “你想,”易慎痛苦着爬起身,“你想干什么?”
    武勃然一听,努瞪说:“干什么?之前不是挺牛逼的吗?一个人单挑我们一群。”
    易慎奋起挣扎:“你他妈放开我。”
    二楼谈判的江童颜此时耳膜嗡嗡作响,脑子里更是无数根弦紧绷,一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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