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为了给易辛筹钱治病。”
江童颜没有看他,也能想象出那长而细的睫毛下,是一双含情湿润的眼睛,蛊人心肠,惑人心肠。
“没想过打职业,我太菜了。”男生动了动手,寻找半天,只能扣扣桌角,语气里夹带着几分委屈。
声音缠着气流,趟过鼓膜,最终落尽江童颜心里。
他哪里见过这样乖软的小干部,恨不得立马把人从头到尾rua一遍。
不行!革命尚未成功,残存的理智占据上风。
“两年前你才十五六,按理说不能签合同,留的照片也不是本人。”
“程季宇叔叔在兔耳公司,他帮的我……”
“所以你替他挨揍是……还人情?那我天天接你送你的,怎么没见你感动成这样?”
江童颜向前压进一步,半米之间的距离迅速缩小,只要易慎抬头,都可以看见他脸上细小的绒毛。
但男生偏了偏头:“你和他不一样。”
“哪里不一样?”
“我说不上来。”
易慎没解释了,继续缩头扣桌角,肋骨中的心却扑通扑通直线加速,深呼吸,半点儿用没有。
江童颜听见想听的答案,开心到起飞,略带惩罚地揉了揉他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