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
    “我等得起,你肯定会回来,我只是怪你,当年为什么不告诉我,你连姥姥都说了……”
    江童颜一怔,稍微抬头,没有去看易慎眼睛,偌大的房间里只剩下彼此的呼吸。
    两年前,江童颜临上飞机前给苏玉发了一大段话:
    姥姥您好,我是江童颜,因为有些事情,我必须离开一段时间。
    您说的没错,我喜欢他,但是还没有足够的勇气站在他身边,我会成长到让您放心把满满交给我。
    还有一件事我想应该告诉您,我父亲叫江应,是宁海人院泌尿科的主任,姥爷的病我会给您和满满一个交代。
    如果发生什么事情,请联系我,最后……求您不要告诉他。
    “我……我没有你想象的那么脆弱,你和我说,我肯定支持你,不会拽着你不让你走,而且会一直等你回来。”
    易慎穿着白薄衬衫,跟他们第一天相遇时的同款颜色,捧起江童颜的脸,让他看自己。
    虽然没有责备,但易慎眸中失落,似乎在等一个回答。
    过了一会儿,江童颜哽咽着抱紧易慎,声音里夹杂着微弱的哭颤,他终于把憋迫许久的道歉说出口:
    “对不起满满,我来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