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前一黑,江童颜扶着他的后颈吻下来,避开他的右脸,轻轻蹭过唇上的粥渍。
江童颜知道自己罪无可恕,边亲边哄人道:“不气了不气了。”
易慎有多好哄恐怕只有江童颜自己知道,吃过早饭,他们一起去花室买了两三盆多肉摆在阳台,又添了幅挂画在客厅。
江童颜昨晚熬了一夜,又走了一上午,身体终于熬不住,午饭也没吃就睡了。
天气预报说今日降温,晚间伴有大风或降雪,拉上窗帘根本分辨不出白天还是黑夜。
四点多提醒交报告的闹铃响了,江童颜惊醒,缓了缓才意识到他昨天刚结课。
江童颜淡淡呼出口气,感觉已经退烧,他闭上眼摸摸身边的位置,被窝早没了热气,易慎应该下床很久了。
睡多了头痛,江童颜盖着被子在床上喊人:“易满满?”想确定一下小干部出门了没。
易慎摘下耳机“嗯”了一声,弹幕里又猜被他进屋藏娇的人是谁,铺天盖地的打着“???”,他下午没开摄像头,不想带节奏,点了两下便退出训练营,推开电竞椅站起身往卧室走,没闭麦。
【开直播呢主播你去哪啊,有没有素质啊,播到一半走了,LEG的冠军买了的吧,辣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