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所措的看着他消失在地铁站门口。
这个地铁站又小又破,门口修的逼仄,下楼也只有泛黄的窄窄一排楼梯。通道里通风机沉闷的工作着,昏黄黯淡的灯光下,一个明显废弃多年的自动贩卖机矗立在通道边,旁边还有疑似流浪汉临时居所的破旧被褥。
曲铭心双手插在兜里,悠悠荡荡一边看一边走。贺白走在他右后方,隔着半步便能追上的距离,默默地看着他棱角分明的下颌和宽阔的肩膀思考。
郑双这个人,你知道多少。通道走到尽头,站在陈旧的闸机和快要转不动的安检机器前,曲铭心突然回过头来,问贺白。
他表情淡淡的,不笑也不怒,看不出一丝情绪,只有一双眸子,是浓墨重彩的一笔,蕴藏的复杂的思绪,直直的望进人的心里。
贺白突然觉得很有意思。
明明曲铭心可以用一开始的办法,四两拨千斤的一边跟他打机锋一边得到自己想要的回答。可他却偏偏在这样的时间地点里换了一种方式,用一种深不可测的诚恳和信任来平静的询问他。
这让贺白觉得很有意思。
我刚才说,要查郑双的社会关系。贺白想了想,斟酌着说:郑双这个人在学校里树敌很多,他家里有背景,为人傲,平时从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