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手撑着下巴说:勒痕可以随便找借口,那么浅的痕迹没法做对比,灰尘泥土这些他都可以说是在山上沾上的。那个工地人来人往,昨天下午宋秦就取了样,那里的灰和土都没法做对比。
他回答问题这么流利,应该是事先就对我们可能问的问题做了预想。而且我们也没理由扣押他。贺白摊开手,笑着补充道:虽然监控里没有拍到他的脸,但总归是和他的口供对应起来,算是不在场证明了。
那那就这么放走了?姜植揪着自己头发。
这不是让居涵跟着了吗。曲铭心把姜植的手抓下来,让他别再为难自己本来就不多的头发,他全程都看着我回答问题,一点都不慌乱,一看就是做好了准备的,继续审也没有用,不如让他觉得我们没用,自己露马脚。
曲铭心说完,突然又想起来局里还关着一位,于是问贺白:彭妙安是什么时候抓进来的?
昨天上午十一点左右。贺白说。
哟,那她也快到时间了。曲铭心摸着下巴想了想,还是决定去看看她。
彭妙安是个没有公主命但相当有公主病的姑娘,从昨天上午审完以后她就被姜植扔在这里,坐了足足一天,吃也吃不好睡也睡不好,还随时随地被监控着,已经有点发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