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都有些呆滞,他愣愣的把手收回去,踩在沙发上一时间竟然不知道手脚该往哪放。
曲铭心没再理他。他冲着那两个被他制住的保镖嚣张的扬了扬下巴,笑嘻嘻地说:别乱动,小心我找江饮月告状啊。
那两人一时摸不清曲铭心的来路,但听他提到江饮月,便下意识的不再反抗。
曲铭心笑了笑,放开他们俩,一边摸证件一边走向江近,先是抬手摁着人的肩膀强行让江近从沙发上下来,才象征性的展示了一下自己的证件。
亮晃晃的警徽旁边,曲铭心一口大白牙格外阴冷渗人。
但江近的脸色却比刚才好了很多,他甚至脸上露出了明显的不屑来。
曲铭心刚闯进来的时候,那阵仗那架势,他以为是有仇家来寻仇的。曲铭心亮了证件他才发现这个块头跟那些保镖也没啥区别的帅哥是警察,心里那点畏惧顿时烟消云散。
寻仇的他怕,警察他可不怕。
江近清了清嗓子,一屁股坐在沙发上,看向曲铭心,有些不耐烦的问:警察找我干嘛啊?
找你能干嘛?曲铭心也干脆一屁股坐沙发上,翘起二郎腿,看着江近被挤得不得不往旁边挪了挪,慢悠悠的说:找你问点事儿呗。
江近估计是从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