曲铭心一直悄悄地观察着他,看他眉眼逐渐平和下来,不再像刚才那样冰冷如刀的样子,才试探着问:冷静啦。
贺白笑着看他一眼,说:嗯,刚才抱歉。
他总是这样,温温润润的,向来不越界。就算偶尔生过气,别人可能还没觉着怎么样,他就已经道歉了。
曲铭心觉得无趣,摇了摇头,专心开车。
刚才那种情况,算不上凶险吗?贺白看着曲铭心放松下来的侧脸,突然问。
这个问题不经脑子,出了口贺白才觉得不好,这个问题试探意味太强,估计曲铭心又要像之前那样含糊过去。
然而曲铭心皱着眉思考片刻,第一次正面回答了贺白的问题:这才哪儿到哪儿啊,跟原来比,差远了。
贺白眨了下眼睛,没再追问,原来又是怎么样的程度。
涂望山和江近的审讯分开进行。他们彼此不知道对方也被抓来的消息,江近以为曲铭心消失的那段时间是去找了新的证据。
审讯分别由姜植和陶若负责。姜植负责涂望山,陶若负责江近。两边的监控同步到曲铭心这儿,曲铭心和贺白坐在电脑后看着,看这两个人以截然不同的态度说着南辕北辙的事情。
涂望山否定一切姜植提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