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了看曲铭心环在自己腰间的手臂,视线又在他的嘴唇喉结处转过一圈,才又抬起眼睛来,看向曲铭心。
同事吗?但我妈妈总不能给我的上司包红包,说出去这是贿赂领导,对吧。贺白冲着曲铭心眨了眨眼睛,笑容坏坏的,带了点可爱的小机灵。
说的也对。曲铭心松开搂着他肩膀的手和环在他腰间的手,但仍然没有向后退,还是保持着刚才稍一抬头就可以亲到对方的距离。曲铭心低头,发丝擦过贺白的唇,他的手顺着贺白的大腿一路向上摸到他的腰间,然后换了个方向,落在贺白的手肘上。
贺大学霸,你觉得我们是什么关系。曲铭心在贺白耳旁呵气,故意压低声音,让富有磁性的声音顺着耳道缓缓淌进贺白的心里:我可是听说,你跟居涵说是我包养你啊。
我觉得我形容的很贴切,曲处长,或者您有什么高见?贺白被他的声音和气息弄得半边身子都有些麻,但强忍着没有动,四两拨千斤的把问题还回去。
包养这种关系听着太黄暴了。贺白身上总是有好闻的味道,明明他们用的都是同样的东西,但贺白身上的味道总是更好闻一些。曲铭心一边这样想着,一边不自觉的凑的更近了些,几乎要贴上贺白的脖颈。
曲铭心微微闭了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