呆了片刻。
烧的不厉害。片刻后曲铭心坐直身子,手自然的落在贺白放在被子上的手上,低声问他:有没有哪儿不舒服?
贺白于是笑着看着他,你说呢曲处长。
曲铭心难得不好意思的咳了一声,一张历经风雨的老脸竟然也诡异的有些泛红,他放在贺白手上的手不自觉的握紧了些,然后生硬尴尬的换了话题:还叫处长?你这样我怎么收你妈的红包啊。
那叫什么?贺白有点腰疼,他向前靠在曲铭心怀里,呼吸喷洒在曲铭心的脖子上,弄的曲铭心有点痒。
贺白看到他微微绷紧的下颌,觉得有意思,便在他怀里蹭了蹭,故意捏着嗓子叫他:铭心?心心?阿铭?
别了,别了。曲铭心的手落在他肩头,轻轻揉着,借以缓解心里酥麻且痒的感觉,您就全名叫就行,这些爱称我受不起。
哦,好吧。贺白缓缓地答,语调很是失望。
曲铭心知道他发烧难受,还是忍不住想扳回来,他看着贺白洁白的脊背忍了忍,还是忍不住开口问他:你有没有小名?小白之类的,一听就觉得很听话。
贺白听出来他藏着掖着没说出来的意思,小白听着像很听话的小土狗的名字。他本来应该反击回去,但大约是这个问题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