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揉了揉眼睛,拿起放在桌子上的眼睛戴上,又整了整自己的帽子,才走过来打开门。
门外的冷风让他抖了抖,他轻轻地嘶了一声,然后看向曲铭心,问道:您好,有什么事吗?
他说话的声音也很好听,整个人看着很文静,甚至有些瘦弱,一点也不像是一个坐在水泥厂门口缩在脏兮兮的小房子里睡觉浪费光阴的保安。
曲铭心把证件拿出来给他看,说:有几个问题想问你。
他恍然大悟,连忙走出来,不过分热切但仍然显得出重视的说:是为了那个被诶封在水泥里的孩子的案子吧,昨天就有警察同志过来问过了,您还有什么想知道的?
你们厂里有监控摄像头吗?曲铭心问。
这个我们这边地方太大,平时走车又尘土飞扬的,原来保安亭这儿是有一个的,但是两年前就坏了,一直也没修。
25号你在这吗?
那块水泥是25号晚上被运出去的,26号一早开始组装,没想到组装完成后没过多久,就发生了坍塌事故,露出了里面那个男孩子的尸体。
在这,但我是25号凌晨当值到中午就换班了。
这段时间里没看到什么可疑的人和车?
这个保安似乎有些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