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连湖犹豫了一下,刚想摇头,便看见贺白如剔骨刀般锋利尖锐的目光,他被这样纯粹的杀意吓得浑身都起了鸡皮疙瘩,连忙点头说道:见过、见过。
时间地点经过,简单的说一说。贺白扬着头,声线平稳的说。
我、我
李连湖结巴着,额头上的汗细细密密的冒出来,一部分是疼得,绝大部分是吓得。
怎么?贺白抬眼。
没、没见过。
迎着贺白充满压迫性的目光,李连湖这时却眼一闭牙一咬,用一种不怕死的态度大声说:我没见过这个人,我什么都不知道。
贺白猛地站起来,巨大的声响吓得李连湖身子一抖立刻睁开眼睛。贺白三两步走到李连湖面前,带着手套的手放在李连湖的锁骨处,轻轻摁下去,凑在他耳边轻声问道:你再说一遍?
啊!李连湖的喉咙里发出破烂风箱似的粗重的呼吸声和喑哑的嘶喊,他整个人紧贴着椅背猛烈的抖着身体试图从贺白的手下逃脱,但贺白手上的力道越来越重,李连湖的声音也越来越低。
眼看着李连湖就要被疼晕过去,贺白终于松了手,他后退一步整了整自己的衣服,低头叹了口气,抬头挂着礼貌标准但冷漠的笑容,看着瘫在椅子上像刚从水里捞出来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