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看他这样子估计不是普通义务兵,可能在相关部队培训过。曲铭心摸着领口评价道。
20多年前各种编制和培养方案都不如现在完善,孟庆年那会可能被分配到了相关部队接受过反审讯的训练。
唉。曲铭心深深的叹了口气,又一次揉了揉自己的额角,觉得头疼。
他点背到极点了,每次遇到的犯罪嫌疑人都得有点背景,要么跟黑狗有关系,要么受过特殊培训,要么聪明细致不留破绽,总之每次都让他发愁。
头疼吗?是不是发烧了。贺白注意到了他与往常不同的小动作,仗着现在监控室里只有他们两个人,明目张胆的凑到曲铭心面前来,伸手试了试他额头的温度。
怎么可能,我多健康曲铭心话还没说完,就被贺白轻飘飘的瞪了一眼。
入手温度的确比正常体温稍微高了一些,贺白有点无奈的把手放下,拉着曲铭心的衣襟拽了拽,然后给他拉上了拉链。
应该发烧了,待会下去买点退烧药。贺白歪着头看着曲铭心,无奈但又忍不住笑了:曲处长,你说你身体不好干嘛逞英雄,搞得我感到了良心上的谴责。
如果曲铭心没把自己的衣服脱下来给他盖上,或许现在也不至于发低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