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定的亲戚关系。
当时江饮月给曲铭心介绍他时,他们三个正蹲在地上满身泥污的给猎人一号洗澡吹风。那只被命名为猎人一号的猎犬在他们介绍后很不给面子的甩了甩自己身上的水,让这位含着金汤匙出生身价昂贵的帕克少爷彻底变成了一个泥人。
这位帕克少爷虽然身份尊贵,但实际开始训练后的单兵素质并不比曲铭心见过的特种兵差,甚至还要更胜一筹。
曲铭心觉得自己在猎人学校的每一天过得都很煎熬,甚至痛苦,身上新伤叠旧伤,脚上也从最开始不停起水泡到后来磨出老茧。
他在山地中,在雨林中,在高山原野中,在沼泽河流中,他躲避着耳边呼啸而过的子弹,穿越着不知何时爆炸的雷区,强忍着催泪瓦斯带来的窒息,翻越着毫无保护的高墙。
他每天要在零下的凌晨里被泼冰水,要在封闭的房间里被熏瓦斯,要在湍急的河流中练习泅渡,要在封闭的牢房中接受反审讯训练。
他没有足够的睡眠,没有干净的衣服,没有可口的饭菜,也没有为人的尊严。他没有名字没有身份,有的只是一个数字,一个排在狗后面的数字。
当年接受雄狮选训时那些让他觉得痛苦疲劳的东西,在这边被放大数倍一起砸在他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