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果,但他仍然住在二十年前分配下来的旧楼里,恪尽职守的守着医院,从未想过离开。
曲铭心和贺白敲响他家里的门时,本来做好了半天都敲不开打电话的准备,但没想到三声之后屋子里便响起了拖鞋擦过地面的声音,曲铭心后退一步,看到这扇有年代了的厚重木门从里面打开了。
开门的人就是周玉军,他有些秃顶,剩下的头发中也有不少白发,他带着一个老教授常戴的圆眼镜,穿着棉质的中式睡衣踩着棉拖鞋,打开门抬头看向曲铭心。
他似乎一直没睡,大约是因为年纪大了,所以更显疲态。
周主任您好,我是唐平市局特侦处曲铭心,深夜拜访,想找您了解些事情。
曲铭心拿自己的证件拿出来给周玉军看,然后又问道:您现在方便和我们聊聊吗?
周玉军回头看了看屋里,然后点了点头,他低声说:警官,麻烦稍等我一下,我换个衣服出来和你们说。
曲铭心于是点了点头,又退了一步,避免给人太大的压力。
周玉军没有关门,他留了个门缝,暖黄色的灯光从门缝中流出来,照亮了曲铭心面前的一小片地方,而透过门缝,他听见屋内传来几声小声的交谈,大概是周玉军在向自己的妻子交代发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