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相当无赖的伸手一把搂住贺白的腰,将近一米九浑身肌肉的大个子就那样弯折下来缩在贺白的腰腹间,哼哼唧唧的:我好伤心,我以为我们是小别胜新婚,你怎么可以这样对你相公嘤。
前边都是曲铭心正常操作,但听见这声嘤之后,贺白还是控制不住的拳头硬了。
他抓住曲铭心八爪鱼一样扒在他身上的手,用十成的力气捏着曲铭心手腕的麻筋逼着曲铭心松了手。
曲铭心还要再继续缠着贺白,但贺白斜斜的睨了他一眼,声音冷冷的:我身上没有武器,曲处长,不用再试了。
曲铭心还要再缠上去的动作一顿,片刻后他放下已经抬起的手,一只手轻轻落在贺白放在沙发上的手上,轻轻握住了。
我没有在试你,我是真的想抱抱你。
他声音低低的,听着实在是很委屈,而且不似作伪,是真的难过。
贺白心里一紧,他第一次听到曲铭心这样示弱。
紧接着他意识到,在曲铭心消失的这段时间里他自以为自己对曲铭心是虚情假意,但实际曲铭心早就深深扎根在了他的心里。
贺白低着头抿了抿嘴,紧接着他便抬起头来,抬手抓住曲铭心的胳膊,凑到他耳畔轻声问道:只想抱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