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这些影响发信的设备,到了快到首都的地方才开,这不是明摆着告诉背后的人他们要偷偷摸摸去别的地方吗。
当时你们发现托尔后,为什么没有直接开信号干扰?而且我记得运输车辆本身也是阻断信号的啊。曲铭心转头问牛家勤。
而牛家勤摇了摇头,说道:好像也是上级的指令,可能想用这一路的信号把托尔背后的人钓出来。
但显然不光人没钓出来,还把自己人搭进去了。
而且你看,托尔反复强调他不会说那个地方在哪儿,除非他们按照他的指示一路过去。
这就有意思了,他一个外国雇佣兵,这么熟悉我们国家的路?他有在国内的出入境记录吗?曲铭心摸着自己的领口。
没有。牛家勤摇了摇头,叹息道:这些问题老崔都和上面提过,但是上面说没关系,让他自己一个人带着托尔过去,其余人按原计划返回。
他就真的这么干了?曲铭心不敢相信。
不这么干也没办法,我们外勤的时候必须严格遵守总部指挥,如果人人在外面都能按照自己的判断干事,那这工作也没法做了。
所以崔翔明最终还是按照他的联络员的指示,找了一辆信号屏蔽车,在托尔这个外国人的指挥下,一路驾车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