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白弯着腰从狭窄的座椅中走出,刚走到过道上,抬头便看到了几个穿着黑色运动服或牛仔夹克的人。
他们像牛家勤一样对贺白礼貌的笑了笑,然后一个人从口袋里拿出了手铐,礼貌的问贺白:您自己来还是我来?
贺白于是也对他们笑了笑,主动把手伸过去:我自己来吧。
牛家勤认识来的人,跟他们凑过去说了几句话才转身走到曲铭心身边,压低声音对他说:只要他配合,我们不会动粗,该问的问题问清楚了我就带他来找你,近期内应该就会行动,你做好准备,把你自己那堆破事弄好了。
好。曲铭心点了点头。
于是牛家勤跟着来的同志们一起押着贺白直接从廊桥转到另一班直飞首都的飞机上,而曲铭心和唐桥正常下飞机回市局,处理他积压了许久的处分和检讨书。
贺白被押着转身离开时没有看曲铭心,也没有和他说一句话,反倒是曲铭心看着他的背影,下意识的喊了他的名字。
贺白脚步一顿,转过身来,脸上的表情如往常一样,云淡风轻的,没有责怪也没有焦躁,反倒是有些奇怪曲铭心会在这时喊住他。
曲铭心对着这样的他有些说不出话来,周围几个负责押人的同志都转过身来看这曲铭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