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后面的牛家勤。
我一说报警他们反应就很激烈,然后有个人就给了我一棍子。我琢磨着这不是好机会吗,我表现得这么明显,他们把我打晕了肯定得交给黑狗的人,就让他们给我塞进车里了。牛家勤龇牙咧嘴的揉着自己的脖子,继续跟曲铭心讲述自己的心路历程:我以为能在这看见黑狗的人呢,录音的家伙我都准备好了,结果硬生生让我在里头等了这么久,妈的,脖子都快断了。
听见他们怎么联系的管人叫什么了吗?
打电话,最开始那几通都没打通,后面打通了,我听他们叫对面崔总。
崔总?曲铭心眉头一皱,不由自主的想起那个曾经在唐津山下遇见的年轻人。
对,应该是叫这个名字。他们说抓到了一个有问题的人,然后问这个崔总怎么处理,这人应该是让他们等一等,他待会带人过来,结果一等就是这么长时间,我估计这哥们直接删号扔手机连夜跑路了。
有可能。曲铭心轻叹了口气,望着远处的天,缓缓地说:我总觉得不对劲,有种一直被盯着被设计好了的感觉,进去颜陈那个基地探过之后感觉更明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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