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领证结婚了。”
    “真的吗?那很吉利噢。”
    叶甄非常感兴趣,
    “昀昀,你要不要试试?”
    舒昀问:“珍姨,那个姐姐是什么时候来你店里染的?”
    珍阿姨想了想:“去年夏天?还是春天?”
    不出舒昀所料,上一个在她这里染粉头发的顾客要追溯到一年多前。
    珍阿姨也不瞒她:“昀昀啊,阿姨店里的漂色剂质量很好的,不伤头皮,可是好久没人来漂头发,再放下去就要过期了。你要是染粉色,需要漂两次以上,正常价格超过一千的,我给你打七折,噢不,五折,你妈的头发再打八折,合起来算你们900块怎么样?”
    舒昀还没想好要不要染粉色,开口就砍价:“七百。”
    “太低了,要不八百五?”
    “七百八。”
    “八百。”
    舒昀:“成交。”
    粉头发就粉头发吧,图一句吉利话,实在难看再染黑,反正现在放暑假,随便折腾。
    当舒昀想起自己半个月之后要去学校跟教授的暑期科研项目时,珍阿姨的漂发剂已经无情地抹到了她头上。
    母女俩等待染发剂在头顶发生化学反应的时候,珍阿姨站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