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房,接着道:“昨天你说起方锐,我就猜到他是谁了。在北大做过数学教授,又是泰溪出去的人,八九不离十是我们高中同学方锐。你要问问我们那几届的同学,谁人不知谁人不晓方锐的大名?按照你们年轻人的说法,方锐是我们那个年代的校草 男神和本命。当然了,我们不像你们那样开放,一见到长得好看的就说‘我可以’‘我要给你生猴子’,但是喜欢方锐的女同学确实能从校门口排到解放路口,打个球全校女同学都会去围观加油……”
我转了转眼睛:“妈你当年也是在路口拿着爱的号码牌对不对?”
“哎呀,那都是过去的事了。谁还没个年轻的时候呀?”我妈难得娇嗔地道。
“难怪我爸看我眼睛不是眼睛鼻子不是鼻子的,合着我爸这是碰上情敌了呀。”我心想,我爸心眼可真小,女儿都这么大了,还吃什么陈年醋?就听我妈在电话那头叨叨:
“也不知道当年的小鲜肉,现在长成什么样了,娶了个什么样的老婆,生了什么样的孩子。有这么棒的基因,肯定是明星相。哎,小梦,你说我穿那条宝蓝色的真丝裙好吗?就是去年你陪我去商场买的死贵死贵那条呀。你不说穿那个显我皮肤白么。包就背我在香港买的那只,鞋哪双好?”
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