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再去就是了。”
我妈在旁边拉我爸的衣角,眼色使得飞起:“我们自己玩,哈哈,自己玩就行。以前我们来长宁玩过,都熟,都熟。林梦学业为重,就呆在家。”
我爸道:“家里来客人了,我们就不出——”
“他们做功课,我们碍手碍脚干嘛?”说着我妈左手拿包,右手拿伞,跑去开门。
我爸哎哎了半天,只好和方从心告别,跟着出去了。
方从心正要张嘴,我朝他嘘了一声,蹑手蹑脚走到门边上,屏息趴了一会儿,然后猝不及防地开了门。
门外的人一个趔趄,摔进了屋里。
“妈,忘拿什么了?”我翻着白眼问。
我妈转了转眼珠:“忘了上厕所。”
“哦,那赶紧上吧。憋坏了对身体可不好。”
再次送走我妈后,我撇了撇嘴朝着沙发过去,方从心腿一伸,拦住我去路。
“给我做个煎蛋去。”
“为什么?”
“饿了。”
“不是,凭什么你饿了,我就得给你做煎蛋?”
方从心从包里往外掏一堆纸出来:“林梦,凭我特地从北京飞回来给你补课的份上,你给我做份煎蛋不亏吧?再说,一日为师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