课也是为了跟那些美国青年一样独立,但咱不能真占人家便宜呀,是吧?所以呢,我琢磨着,咱要真想让她培训,就按照培训中心支付的课时费标准由咱每个人分摊。你看,考神亲自下场辅导,钱均摊完也不会太贵,我觉着是个两全其美的法子。你们替我想想有什么纰漏没有,要是觉得这方案可行,我就发在群里,让大家报名。”大家连连称是,夸葛纯纯想得周到。要我说,还是咱差生有道义。有资源也不想着藏着捂着独享,第一时间奉献给大家,又是征求意见又是起草报名的,够义气。我磕完最后一粒瓜子,掸了掸手,朝她翘起大拇指。这时铃声响起,话题戛然而止,大家纷纷落座。多日未见的方教授已踩着铃声进来。我掏出手机给方从心发信息:你介意再收十几个学生吗?方从心回:教你一个就抵一打,你还想干嘛?我:打扰了。嘤嘤嘤,不能像对大房那样跟我好好说,我不收学生的么……葛纯纯意犹未尽地凑过来:““学姐,两分钟前,我正式担任这次辅导班筹办组组长了。”“恭喜你啊领导同志。”“你要有关于这次辅导班的任何问题,可以跟我说呀。”“问题倒是有一个。”我皱着眉道。“什么问题?上课方式还是收费情况?”“你那个扫弟收哥机的群能拉我进去么?”“……”下课后,葛纯纯厉风行地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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