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百年才是正日子,就像我们普通人过完农历生日还有阳历呢,明年年初继续接着贺。我的兼职工作就被保留下来了。明年春天的校庆离我们还很遥远,而且工作都熟门熟路了,偶尔帮其他部门打杂的工作也不算繁重,这些天我们工作的重心逐渐转至内部消消乐夺冠大赛,过得很是尸位素餐,恬不知耻。我很珍惜这份透着“人傻钱多速来”的工作,尤其在现在这个缺钱的时刻。我走进信管中心的电梯,里面已站了好几个信息系统组的同事。我们部门因为是游击队,常常流窜作案,所以整个信管中心的人我都很熟。我拎着早餐,叫了一串“唐哥”,“孙哥”,“李哥”,“骞哥”,说了句“这么早啊”。“能不早么?昨晚压根没走。”唐哥打了个哈欠。唐哥那荒芜的头皮上东倒西歪犹如被霜打的几缕乱发告诉我,他们又通宵加班了。孙哥从兜里掏出手机:“欸,林梦,你消消乐这关过了吗?有空你来我们组帮我打一下。”他们部门孙哥跟我最熟,在我这个“消消乐”免费形象大使的影响下,百忙之中仍不忘过关,精神可嘉。旁边躲在角落里一直打哈欠的骞哥突然插嘴:“对了林梦,听说你要走啦?在这待了得有一年多了吧?走了以后也记得过来玩啊。”“是不是准备考研呢?怎么说走就走了。”唐哥搭腔。哥哥们的关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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