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我这儿有什么东西没有?”她摸了摸:“反骨?”我也拍开她的手:“你没看见我这儿长了一圈问号啊?”我落下刘海,边走边问:“吃早饭了吗?一起去阿梅姐那里吃啊。”“宁吃单身狗给的糠,也不舔狗男女踢翻的肉汤。”我看表:“我给你十分钟,你再不进入正题,我就自个儿吃去了。”我作势要走,她一把拉住我:“哎呀,哎呀,我刚才说的是片花,现在就放第一集 。”她甩了甩不存在的水袖,往后退了一步,正色看我:“你当年是不是答应过我,我们要一辈子都在一起不离不弃,一起住养老院,相互给对方插导尿管的?”我点了点头。 誓言不敢忘。王姿琪在我耳边幽怨地唱起了闽南语歌:“啊哈,心爱的心爱的人/你讲只爱阮一个人/只剩孤孤单单的我目眶红——”我说:“我可以跳过第一集吗?”她说:“不行,情绪铺垫没到位,我怕你第二集入不了戏。”我捡起地上的枯枝架在她脖子上:“这样可以了吗?”她点点头:“可以了。我给你放最后一集。”我说:“好的,我洗耳恭听。”然后她火力全开地开骂:“好你一个负心人!竟然在我眼皮子底下暗度陈仓!要不是张子琴昨晚上跟我说你有男朋友了,我还不知道要被瞒在鼓里多久!来,你给我点首《绿光》,不,给我来首《草原之歌》,啊,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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