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我学那天佟筱朝我挥手的样子,给王姿琪留了个边走边挥手的背影。可惜酷不过一时,就踩了一脚狗屎。SHIT!只听后方传来王姿琪一阵浪笑,我看她是解除对佟筱的警报了。我想,或许她可能也想到什么了吧。告别王姿琪,我就去了信管中心游击小分队。我推门进去的时候,赵贤琥正在看网剧,门吱嘎一响,他一键切换工作界面,发现是我,远远地就给我扔了个纸团:“你学徐姐咳嗽是故意的吧!”我嘿嘿嘿嘿地笑:“吓死你了吧?”说着我就朝佟筱的工位走过去。我记得上次瞥过一眼佟筱异国他乡拍摄的一张自拍照,总觉得哪里怪,现在这么一瞧,我一下子看出问题所在了。手受伤后一切归于平静的那一年暑假,为了放松心情,我爸妈带我去过一次利马,那是秘鲁的首都,一个充满着西班牙殖民地风情的城市。我对那边记录了前哥伦布时期艺术品的拉科博物馆的印象很深,手记里写的最多的也是博物馆的见闻,其它流水账则是靠我爸妈无处不用的单反相机。其中有一张相片拍的是我们在利马街头一家名不见经传的咖啡吧歇息。夕阳为层层叠叠的繁花染上一层金黄,我觉得那张照片很美,有一阵子拿来当过手机界面,略有点印象。我们从利马回来后没过几个月,我妈的同事在我们的推荐下也去了那个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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