鉴于方从心还躺在飘窗上,我的上身得像座拱桥,弯出一定的弧度才够上了窗帘。轻轻一拉,窗帘竟然纹丝不动。大概是轨道卡壳了。我拉了好几次都没动静,失了耐心拼命一用力,没想到那遮光窗帘布唰地掉了下来,我眼看着窗帘杆似乎是要打到方从心,拿手一挡,不料脚下失去重心,一趔趄反而跌到了方从心身上,那掉落的窗帘布随即盖住了我俩。一般言情发展到这种剧情,女主的嘴唇就该和男主的嘴唇贴一块儿了。可是我不是女主角啊,我的嘴唇离方从心的嘴唇还差着十万八千里,我跌在方从心身上的地方也不是很雅,只见方从心跟僵尸还魂一样坐了起来,然后慌里慌张地扯着头上一块暗红色的窗帘布。我一边说对不起啊我不是故意的,一边又很没道德地觉得这个场面特别搞笑,帮着方从心甩开窗帘布后,说:“你有没有觉得这特别像古时候新郎揭开新娘的盖头巾?”方从心其实没彻底醒过来。头发翘着,一只眼睛还眯着,嘴也是歪的,半佝偻着腰说:“我靠林梦,你叫人起床的方式也太生猛了吧。”我不好意思地笑。这个场面真是温馨,我忍不住去帮他摁下他翘着的头发,摁了会儿他好像蜷缩着蜷缩着又靠在玻璃窗上睡过去了。我听见他平浅的呼吸声,心底好像空出了一块,特别想找点什么去填补它。在我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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