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像个怨妇。有一次她给我打电话,说到她下周陪她爱人一起来美国出差,问我是否有时间一起吃个饭时,我甚至莫名其妙挂了她电话。那时我意识到如果我继续放任自己,我迟早会在这样的折磨中丧失自我,最终会让她讨厌我 憎恶我。于是我不再那么频繁地联系她了,她似乎也察觉到了我的疏远。慢慢地,我们又失去了联系。”说到这里,袁崇峰发出一阵苦涩的笑:“几句话就能说清的事,真正过起来却是生不如死。控制自己不去联系她的过程像是毒品戒断的疗法,需要剪掉电话线 拔掉电话卡 网卡,还要把自己塞进一个个大大小小的会议里麻木自己。这样过了半年,我去纽约时代广场看ball drop,跟着一对对情侣一起热热闹闹地倒数三二一迎新年,回来路上我觉得一切归于平静了。人进入了一种无欲无求的状态,我不再怨愤 不再委屈,觉得我可以接受我一个人平平淡淡地走完这一生了。”我说:“我刚才整理了一下你给我的时间线,如果我没记错的话,你在你所谓的生不如死阶段开始攻物理PHD,并且在去年攻下来了。”袁崇峰满不在意地说:“嗯,毕竟要打发时间。”我说:“当我对你描绘的那种落魄 可怜 深情的男文青形象产生一丝丝同情的时候,我只要一想到这,我的这些同情就消失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