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习的地方。”“卧槽,他——他——他——”“不是他。你来了再说。”我火速飞至十八层。我看到张子琴的第一眼,竟然还有心情仔细欣赏了下她的新发型。Tony老师吹出来的菊花经过这几天枯萎了,变成了一坨海带,杂乱地披在张子琴的头上。我想这要是我,就拿着柳叶刀找Tony去了。可见每个人对事物的敏感点不一样。我可以用柳叶刀对准Tony,但张子琴却敢对准奸夫。而我对奸夫的态度是,他泌尿系统没问题吧?张子琴领着我走到一个病房门口,指着里面一张病床对我说:“他们来看他的。”我趴在窗口看。病床上躺了个老头,正用方言大声跟佟筱说着什么。“怎么了?”张子琴说:“他尿不出来,说是你男朋友打的。”“纳尼?!我屎拉不出来还是中美关系不好的锅呢。”张子琴拉了我一把:“一看就是个老赖,在门诊那里哭天抢地地非让医生办入住,一住进来就开始讹钱。”“那老赖和佟筱是什么关系?”“登记资料上写的两人是父女。”我瞪大眼睛表示惊恐,张子琴说:“你怎么还不进去?你男朋友都见别的女生家长了。”“喂,你挑拨我俩关系有什么阴谋?”张子琴鼻孔出气:“宽容大度在感情世界不算什么优点。谁知道男生会不会因为女生可怜得像一只小猫就忍不住摸一摸呢?尤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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