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收起玩笑,正色说:“我不知道徐正是怎么跟你说的,但你俩对我来说真的不一样。你是我第一个主动喜欢上的人,虽然时间比较短,像一粒胚胎那么脆弱,可是它很有活力,会蓬勃成长起来的。徐正那个则更像是女人特别想生孩子时产生的假性怀孕,你以为肚子里有条生命,其实并没有。我只是误以为我喜欢他了,但事实发现并不是这样。那不是洒脱,也不叫收放自如,那是我认清客观事实。”我这么严肃地说着,方从心却笑了起来。他揉了下我的头:“什么假性怀孕,这是什么糟糕比喻。”尽管是批评声,但听上去他心情很好。我翻着白眼说:“比你那个求极限要通俗易懂的多了吧。”他毫不犹豫地点头,朝着我眯眯笑,大尾巴一摇一摇地说:“爱情胚胎都有了,搞个真胚胎可能也不是什么大事。”嗯?这个转折有点生猛哦兄弟。我往后退了两步说:“我想起来我还有几道数学题没做啊,那个什么斐波那契数列和黄金分割的关系我还想推敲一下。”方从心笑着说:“你先推敲下我们的关系好了。”我说:“啊,还有拓扑学中的度量空间。”“亲爱的,我们先琢磨下我们的空间吧。”他步步紧逼地做采花大盗。“还有,还有贝叶斯定理的应用。”“你先用用我。”他一边说一边狠拉了我一下,然后亲了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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