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到半夜,可能累了就躺我旁边。
    我烧的迷迷糊糊的喊他名字,其实是想要喝水。
    我不知道他理解错了还是做了什么春梦没清醒呢,反正没给我水喝,就凑上来吻我,压着我的身体比我这发烧的还热,跟个烫人的大火球一样,一摸就要爆炸,□□的我的同时他还无意识的喘着气轻吟着我名字:沈凡……,沈凡……
    我几乎都要怀疑发烧的人是他了。
    趁人之威到他这程度,也算没人性到极点了。
    我因为发烧一点儿力气都没有,身体更是烧的敏感度极高,一碰就疼,被他滚烫的身子一贴,大手一摸,就带着点哭声的吭吭,还好他理智稍胜兽性,最终发现了我那声音不是□□,虽然有点像……
    第二天烧还真诡异的退了,不过我看他的眼神就带了很多味道,而他,一天都没敢正眼看我。
    那时候我想:知道羞愧,这小子,还有救。
    我脑海中已经想不起沙发上那一幕,却总在浮现四子回国初见的那天,他搂着一个陌生的女人热情的长吻,虽然那个吻极尽挑逗,极尽火热,可我心里清楚,那个吻与情不沾边……
    不知道为什么,想的久了,那个女人的脸竟然变成了我,男人的脸变成了南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