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出门的时候小玲递给我包装好的早点,说先生叫她准备的,可以带到公司吃。
既然这样我更没必要浪费我大好的早晨了,便有恃无恐起来,可他仅仅就在我经期内迁就了两天。
那天早晨在他运动回来后我依然没爬起来坐在餐桌等他开饭,他就上楼来了。
其实生物钟我还没转换过来,到那个时间已经醒了,就是闭着眼不愿意起来,我想,生物钟这种东西,养一养还是会回去的。
他开门进来的时候我感觉到了,我依然没睁眼没起来。
很快就感觉有人捏着我鼻子,我睁开眼一看,吓得惊呼一声。
如果你一大早看到有个放大的人脸离你不足一公分,鼻尖几乎蹭到你鼻尖,你也会惊吓到。
他的头微微一侧我的惊呼就被他吞入口中,这不是关键,关键是他还捏着我鼻子。
这绝对是要谋杀,我只能从他肺里汲取我需要的氧气,可这哪里够啊,我伸手去抓他捏住我鼻子的胳膊,他整个人压上来,因为他运动回来会在楼下冲个澡,身上还没有完全晾干,又潮又凉,我刚刚汲取的那点不足够活命的氧气被他这么狠狠一压一惊下又没了。
我手也没劲儿了,垂下来虽然努力使劲凿床,对他警示也不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