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搭理他,艰难的爬起来扶着腰摇摇晃晃走的时候,他还躺在地上,甚至声音带笑的在我背后说:
“我怎么这么傻折磨自己呢,下次你惹我,直接把你摁地上奸了多么痛快。”
……这是人说的话吗?
不仅如此,晚上他自己竟然舔着脸又回来了。
这个家没有我这外人的地位,当时自己出去的,现在又回来了,说走就走,说来就来。
我就是木偶就是傀儡就是一个充气娃娃的存在。
我推开门进来时候看到他倚着床看书,我站了会儿,就想你不搬出去可以,那我搬出去。
我走过去把枕头抱在怀里,他侧头看我,我拉他胳膊一下:“抬一下,你背后的枕头给我。”
他抽出来给我:“是要消消毒再用。”
……
我抱起两个枕头要从床上爬下去,他在我背后一压,我脑袋就扎到枕头里面了,一股浓郁的花香让我呼吸有点不顺。
他在我耳边问:“我怎么看着意思不对?”
我脚弹了下,他干脆整个压我后背上了,饭前正面被压,现在反面压,我的地位离面团不远了。
他依然在我耳边吐气:“我早知道你在项北那边听到阎言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