活到现在还没蒸发过,不知道把我看成谁了,看他喝醉了不想跟他一般见识。
    他继续问我:“有人向我打听你去哪儿了?”
    “洗手间。”
    “这么久?”说话间他的手就随意的搭在我的肩膀上。
    我斜看一眼他的手问道:“你是不是就想占我便宜才对我去哪儿表示关心的?”
    他装傻的问:“什么?”
    我眯了一下眼睛:“你这样构成骚扰了。”
    杨淇手抬高对我讲:“没劲,不把人当朋友,再说,……摸起来手感也不怎样。”
    然后,屁股一扭,回他大本营了。
    原来醉酒是装的。
    回到我的座位,没看到南宋,也没看到阎言,我忽然想起了四子回国聚会的那天。
    我想今天的我就是昨天的佳人。
    俩人也许找个安静地儿叙旧去了。
    项北坐过来:“南宋要我当阎言的护花使者,我也是担心Chris来这儿说错话,就没告诉她。”
    现在跟我解释已经没用了,我叉着盘子中的凉菜凉凉的回道:“我知道,你厌倦她了。”
    ……
    他恹恹的又坐回去了。
    闫言是先回来的,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