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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伸手在我眼前遮了一下:“你没见我在这儿怀旧呢,给点儿反应成不?”
我皱眉看他一眼:“你怎么这么吵,吃完了把碗扔厨房,我准备休息了。”
我话里逐客的意味已经相当明显,杨淇却还是装模作样的看看表:“这还早呢,我们还是说会儿知心话吧。”
“我们没那么多话题聊。”
赶人已经这么明显了,他屁股还是不挪地儿,不过口吻终于正经起来:“我也知道你刚离婚心情不好,我这不是安慰你来了吗?够意思吧。”
可能是个人就觉得这场婚姻是我占了便宜,理所应当分手的时候,会是我比较可怜。
实际上不管是不是我看起来很落魄,如果把它想象成交易,似乎自己没亏多少,对于别人给与的同情,还不能做到感同身受。
电视上一个老太太正流着眼泪对不争气的儿子讲道:“优秀的儿子是祖国的儿子,能挣钱的儿子是亲家的儿子,有债的儿子是我的儿子。”
杨淇说:“哎?难道我就是传说中祖国的儿子?”
不期然我就想起了他的父母。
离婚一星期的时候接到过他母亲的电话,我一直以为她是知道我们离婚了才打来询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