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啊,他怎么会娶我,我也经常想,他为什么娶我,还没想明白就离婚了。
也许也是一时昏了头吧。
我和陈君又喝了几杯,陈君嘻嘻的笑:“没想到,你还挺有酒量。喝的这么开心,不如叫两人进来,玩一玩?”
这酒后劲十足,酒劲慢慢上来了,我已经开始犯晕了,好多年没喝酒,酒量大不如前了。
可道德人性还没丧失,我摇摇晃晃站起来:“……不玩,我要走了。”
她摊在包厢的沙发上,哼哼着:“没劲,刚觉得你有点儿意思,滚吧滚吧。”
被司机师傅喊醒的时候,我睁开眼犯懵,不清楚是在哪儿?甚至反应不过来我为什么会在车上?
师傅不耐烦的说:“到了!!”
怎么下的车也不清楚,师傅有没有找我钱更是记不得,只觉得脚下虚浮,眼前事物模糊,看不清楚是白天还是晚上,软的就想一头扎在床上睡觉。
我掏出钥匙开门,试了好几把却一直打不开。
我又累又困,无力的拍了两下门,就坐在了门角。
倚着门打盹的时候,门却从里面开了,我懒洋洋的抬眼去看,门口站着一人,看着很眼熟很眼熟。
我却想不起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