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不介意。”
他隆重二字特意强调了一次。
我面色不善的看着他,如今,无赖也是传染的。
他走在前边:“就算只是朋友,约你一起去看看母校,也不过份吧。”
……
虽然对他空穴来风不满,可是毕业后即使一直留在这个城市打拼,却很少回过母校。
不是不想,是很想很想,只是一个人去一个人回,脑袋上总挂着伤感两个字。
有时候,午夜梦回,也常常梦到学校的情景,醒来回想的多了其实都是感动大于酸涩。
即使四年的结局不是那么美满,可也否定不了那么美好的四年。
C大早已经放假,教学楼图书馆活动室什么的大部分已经封了,顾及有些家乡很远春节不回家的学生在,宿舍楼倒是保留不少。
出入比平常更容易一些。
大学时候,他住的是学生公寓,和学生宿舍在条件方面自然是有些差别。
因为差别待遇,他们公寓里进出的人查的更严,堪比女寝。
我住的宿舍几乎一年搬一次家。
他那边倒是稳定,也因为一住便是四年,我进出的次数其实也不少。
我和他站在他的老窝楼门口,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