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要是来个贼,可是方便,还好门口那个兵马俑乍一看挺像有个人站在阴影里的。
所以我对这尊东西没好感,经常就冷不丁的觉得有个人站这儿。不过好久没进来过,一看到他,还有些亲切。
……
我上了楼,卧室门也有个缝。
我准备推门进去的时候有些犹豫。
忽然想到,他会不会不只打电话叫了我一人?
搞不好连闫言那边也打了。
我傻乎乎跑来,徒增尴尬。
一时不想进去了。
正犹豫的时候,门自己开了。
他手捂着额头皱眉问:“怎么这么慢?”
“……堵车。”
“半夜一点?”
……你怎么不想想半夜打电话多么不地道?
我跟着他走进卧室,问道:“怎么会发烧?”
他又重新躺到床上回道:“不知道,可能有点儿感冒?”
我看他气色还好,便走到他跟前,探到他额头摸了摸,……是有点儿热。
我闻到房间里有淡淡烟草味儿,我知道烟他常备,只有在喝酒后才会吸,这人酒量太浅,吸烟是为了清醒大脑。
烟,酒,感冒,发烧,什么时候他也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