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默默的看我一眼,我忽然反应过来。
感冒了脑子是不好使了,竟然一时忘记我俩早已经没在婚姻状态。
……
我意识到更棘手的问题:“那项北婚礼怎么办?”
他说:“项北求婚之前就邀请我了。”
我思索了一下,站在南宋的立场,确实,拒绝哪边都不合适,项北是他的发小还给我们当过伴郎,陈斯是他生意伙伴留学朋友,两边无论不去哪边都不合适。
我问:“项北当过一次你的伴郎,怎么也该去,可是你不去陈斯那里合适么?”
他说:“不合适,得想个两全其美的办法。”
我说:“哪有两全其美的办法,总不能五一我们也结婚吧?”
他说:“听你的,那就五一复婚吧。”
……
我说:“……我不是这个意思。”
他说:“我懂。”
……
虽然最近我俩确实感情稳定,但我真是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了。
杨琪也在当天来了电话,真的好久没接到他电话了。
我接起来,声音肯定是囔囔的。
“你怎么又感冒了?”
“嗯?你怎么知道?”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