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眯瞪着眼朝他伸出了手要抱。
    “下次记得盖条毯子。”他摸摸我露在外面的的胳膊和腿,声音低低的,“空调温度打这么低,身上哪哪都凉。”
    他从来没有说过“不用等我,早点回卧室睡”之类的话,因为他知道我肯定不会乖乖听话。
    我打了个呵欠,眼里都是水,顺着他的动作往他怀里钻,冰凉的双手也忍不住朝他腰下的衣服里塞:“那你下次不要这么晚才回来。”
    他顿了顿,没说话。
    隔天晚上,他回来得早些,我睡到半夜忽然惊醒,摸了摸旁边的被子,空的,凉的。
    宋先生应该是等我睡着后又出去的。
    我趴了会儿,慢慢没了睡意,索性裹着被子蹭去沙发攒睡意。
    宋先生回来看见我又游荡到了沙发上,揉了揉眉心,对我这种认沙发的行为实在无可奈何。
    早上睡醒,我下楼时感觉客厅怪怪的,给花园里的花草浇完水之后偶然一回头,从落地窗看进客厅,忽然发现最显眼的地方变得空旷旷。
    沙发不见了。
    我:“……”
    晚上,宋先生六点就回来了,也没跟我解释为何一夜过后家里的沙发全部凭空消失的事儿。
    半夜睡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