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安安好笑地叹了口气,很快又肃起脸,望进周知要瞳孔里,“真的。”
“我喜欢你的。”
言罢又故意阴阳怪气说了句古早用语,“比真金还真。”
谢安安此人,在与人交互的过程中,一旦试探到对方的底线,或者明晰了对方对自己的喜爱或包容之后,那是要在安全范围内一边留神着边界一边飞上天的。
此时的谢安安觉得周知要所言非虚,之前在C市的种种不符合他性格的若有似无的热络和殷情似乎也都能为之佐证。
于是陡然之间她就习惯性地放肆起来,抓起周知要的左手往自己的心口放,在此过程中周知要还惊诧地瑟缩了下手臂,但又被她牢牢抓回去,“不信你摸。”
周知要只感到手掌之下的温软似乎也在砰砰作响,有一刻他几乎觉得那跳动的频率和他的心脏联动了。
在完全投降缴械之前,他死撑着一口气,涩涩问了一句,“那秦斐然呢?”
谢安安无奈笑着,“有些事我现在还不好告诉你,”周知要刚刚松动的眉眼又紧绷起来了,她安抚似的去搂他脖子,“但我发誓,我俩绝对纯洁无暇革命友谊。”
周知要本来腹诽着人家可不一定拿这当纯友谊,可谢安安的言语和动作又极大